旁的,检查记录可以回放。

“……啊,抱歉,”被他驱逐,谢初宜有些窘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:“我只是想看看你清醒时,大脑反馈出来的数据,我这就出去。”

走到门边,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,道:“检查的时候手机要放在外面的储物柜里,免得造成干扰,导师数据不准确,需要我帮你拿出去放吗?”

这一条,墙上张贴的注意事项里就有,透过门上的玻璃,也能一眼看到外面的储物柜,并不担心她会做小动作。

薄荆舟:“不用了,我关机。”

关机前,他看了眼手机,沈晚瓷还没回消息,他滑动了一下好友列表,点开其中一个聊天框,给对方发过去了一条信息。

半个小时后,聂煜城敲开检查室的门,看着躺在病床上,头上贴着电极片的薄荆舟,皱眉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薄荆舟就给他发了个地址,以及一句‘有事’,具体什么事,他没有说。

病床上的男人闭着眼,惜字如金:“头痛,做个检查。”

聂煜城:“??你头痛做检查,叫我来干嘛?总不会是让我来守着你吧?”

这理由存粹是为了嘲讽他,随口胡诌的,用脚趾头想,也不可能是让他来守着。以薄荆舟的尿性,这种事肯定是叫晚瓷,然后装可怜扮绝症,引得晚瓷寸步不离的跟着他,亲力亲为的照顾他。

叫自己来的目的估计是觉得他对晚瓷还没死心,想故意给他强塞狗粮,让他知难而退。

聂煜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:幼稚。

薄荆舟:“嗯。”

聂煜城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:“晚瓷呢?”

“她没来,医生说这个检查花的时间有点长,还需要监测睡着后的数据,她可能在忙,电话没接,信息也没回,我的手机需要关机,要是等会儿下班后我这边还没结束,你就发信息跟她说一声,说我在……”薄荆舟想了想:“开会。”

听他说了一长串,聂煜城终于确定,薄荆舟叫他来,的确是让他守着他睡觉的。

至于原因……

呵。

这是让自己来当保镖了。

但聂煜城却顾不上生气,皱眉道:“你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
听他话里的意思,并没打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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